什么威胁了爱情质量?7分钟看懂鲍尔比的“依恋
更新于 2019-03-22 | 浏览次数 0
依恋,即通过接近更强壮、更智慧的他人来寻求安全感。
——约翰·鲍尔比
依恋类型是鲍尔比最为著名的创见。以下视频解释了三种依恋类型:安全型依恋、焦虑型依恋、回避型依恋。
鲍尔比于1907年 2月26日出生在伦敦中上阶层家庭,父亲是王室外科医生,鲍尔比在六个孩子中排行第四,在寄宿学校长大,是一名精神科医生,也是优秀的精神分析师,41岁担任世界卫生组织的心理健康顾问,后来一直专注于依恋关系的研究,发表出版《分离焦虑》、《分离:焦虑和愤怒》、《丧失、悲伤及抑郁》等著作。
我们最大的渴求就是有一段美妙的爱情,但是让人遗憾的是,大多数恋爱是由一系列的痛苦编织而成的,为什么在爱情中寻找快乐这么难呢?
心理学家认为,我们在爱情中遇到的挑战真实来源于我们的同年时期。这个观点由著名的英国精神分析学家约翰·鲍尔比提出,他将我们与伴侣之间的矛盾与冲突,追溯到童年时接受的母亲的照顾。他的这一观点源于自己的童年经历。
约翰·鲍尔比生于1907年,他有着一个典型英国上流社会的孩子的童年。年幼的鲍尔比不常见到父母,他被一个保姆照看到四岁,之后就只身一人了。七岁时,他按照当时上流社会的习惯,被送去了寄宿学校,他恨寄宿学校,之后他说道,我甚至不会把一条7岁的狗送去寄宿学校,太残忍了。
鲍尔比成为一名聪颖的医学生,又当上了一位富有想象力的研究者。上世界五十年代,鲍尔比在担任世界卫生组织顾问时,写了一份报告《母亲的照料与精神健康》,他推翻了先前的假设,声称和蔼不会让孩童透不过气,也不会把他们宠坏,他写到,母亲的照料对于形成良好的人格的重要性,不亚于维他命D对于形成良好骨骼的重要性。
由于这个观点,很多制度开始改变,一些医疗设施改变了探访制度,允许父母与孩子呆在一起,而以前则是可以探访但不可以触碰,听起来可能是一个干巴巴的官僚主义的改动,但是它结束了很多寂寥悲伤的童年和孤独苦涩的傍晚。
1959年出版的一本叫做《孤独的焦虑》的书中,鲍尔比讨论了缺乏父母照料的后果,他描述了与父母分隔的孩童的行为,如果分隔太久,他们仍然渴望父母的关注、爱和兴趣,但是他们觉得任何美好的事物都会随时消失,他们会寻求许许多多让他们安心的要素,如果不能实现便会十分沮丧,他们变得喜怒无常,他们一会儿精神焕发,一会儿绝望至极,然后又变得充满希望。这是鲍尔比说的焦虑型依恋。
但是与父母分离的程度,也许会导致另一种问题,孩童可能感到如此的无助,以致进入鲍尔比称为的“分离的状态”,他们进入他们自己的世界以保护自己,变得极其疏远冷淡,鲍尔比把这种依恋状态叫做“回避型依恋”,他们认为温柔、亲密、感情投入都是危险的、应当回避的,他们也许渴望被拥抱以求安心,但拥抱这样的行为太不可信任了。
鲍尔比在意的是,如果要形成“安全型依恋”太过困难,孩童的身上会发生什么。但这样的结果不会局限于8岁、12岁或17岁,他们一生的依恋形式就会被童年所影响。这是成年后的恋情中被提前写下的一笔,通常我们甚至都不会发现它。
根据鲍尔比对于孩童与其父母关系的观点,我们对其他成年人的依恋可分为三种。
第一种:安全型依恋,这是罕见的理想型。当你形成安全型依恋,有问题时你会自行解决,当你的伴侣表现得很脆弱,你不会为之惊骇,如果你的伴侣心情不好、迷惑或是有点烦人,你不会十分野蛮地回应,因为就算他们不能对你好,你可以自己照顾自己,并甚至有些空闲来满足伴侣的需求。你积极地看待他人的行为,你意识到他们工作可能不顺,所以他们对你是怎么过这一天的不感兴趣,你的诠释更随和、更慷慨,通常也更准确。
但是还有其他的依恋:焦虑型依恋。“粘人”就是区分他们的标准,不停地发短信、打电话,只是为了知道另一半在哪里,持续地监视他们在干什么,你不由自主地想确认另一半没有离开自己,没有离开这个国家。
“焦虑型依恋”的人会强迫他人实现他们的愿望,专注于自身的需求而不是伴侣的。“焦虑型依恋”的人易怒,因为太过敏感,稍稍的看不起、急促的语言,或是小小的忽视,对于一个焦虑型依恋的人来说,都像是巨大的威胁,这些在他们看来是恋情将马上结束的标志,某些人可能认为你不夸我做的蔬菜、通心粉好吃,是因为你不爱我,你将要离开我,而真正的原因可能只是其伴侣正在研究关于工作合同的微妙信息。
回避型依恋意味着你会退出或离开,而不是妥协,或是愤怒,或是只是接近某人。如果有某个问题你不说出来的话,你的直觉会告诉你,“你不需要他人”,尤其是你孤单的时候。
回避型常常和焦虑型在一起,这种组合很有风险,回避型不会给焦虑型多少支持,焦虑型则总是在侵犯回避型那脆弱的隐私。
鲍尔比帮助我们更大度、更有建设性地考虑伴侣为何让我们沮丧失望,几乎没人是完全的焦虑型和回避型,而是有时这样,有时那样,所以,鲍尔比的告诫,我们知道一个伴侣看起来很冷漠,不是因为他们想伤害我们,而是因为可能很久以前,他们被他人的冷漠心灵所重伤。
鲍尔比的理论给予了我们“自我了解”新的可能性,也许能够帮助重塑行为,就算只是某人偶尔的一点点反常举动。
来源:1879俱乐部